张世忠赶紧将张浩天扶了起来道:“浩天,别这样,捡了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福气,我真是想不到,会是谁把你活生生的放在了垃圾堆里,如果是你的父母,那他们的心肠也太狠了。”
张浩天咬了咬牙,道:“爸,那段时间你听说这附近有谁家丢了孩子没有?”
张世忠摇了摇头道:“我也打听过的,甚至警察还挨家挨户地问过了,都没有听说什么,实在是很奇怪,那时候你应该已经有六七个月了,如果是附近的孩子,一定会有人认得地。”
张浩天心里有些发堵。微微闭了一会儿眼睛,才重新睁开道:“你捡我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东西吗?”
张世忠又一摇头道:“没有,不过就算有,那时我为了救人,也没有仔细看。”
张浩天这次来,对于找到自己身世的线索也没有报什么希望,望了一眼那曾经是垃圾堆的地方,就转过了身道:“爸,我们走吧,没什么看的了。”
张世忠答应了一声,就和他一起离开,一边走,一边道:“浩天,你胸口前的那头狼或许是个线索,记得我把你抱到医院去的时候,就有一个老中医生看过你身上的文身,说最多不过才纹上一个月,而且那狼身上的血,应该是一种非常奇异的草汁,浸入皮肤,而且永不变色。”
张浩天立刻道:“那他有没有说是什么草,什么地方能够生长?”
张世忠道:“没有,那个老中医看见你身上的文身也很奇怪,还仔细的研究过,只是说这个狼头应该是部落或者家族的记号,而且纹的人手艺很了不起,你身上地图案细腻巧妙,随着人的生长不会变型,如果不熟悉人的肌理变化,然后有几十年的经验,是绝对无法做到的。”
说到这里,他又道:“浩天,我是一天一天看着你成长起来的,你从小无论体质或者智力就比别的孩子要强许多,所以我一直有个感觉,你应该不是普通的孩子,真不知你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物,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张浩天此时心中一片的黯然与茫然,默默无语的和张世忠回到了茶馆,在茶馆的二楼,就是张世忠住的居所了,虽然旧了点儿,但环境还算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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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d县陪了张世忠五天,张浩天就动身去了离此八百公里之外的k县,吕东杰地那个堂弟就在k县地一个叫朝阳村的地方,希望那装着半张藏宝图地盒子不要失落了才好。
在d县租了一辆的士到k县去,由于k县属于北方比较偏僻的地方,公路并不好走,两天之后的下午,才到了k县的县城,向人一打听,方知道那朝阳村还离着k县县城四十公里,就下了车,找了一辆本地的士,让司机载着自己到朝阳村去。
由于一路之上都是土石路,而且还要翻一座山,四十公里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等到达那朝阳村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张浩天知道这里交通很不方便,付钱之后,就问着那司机要了一个电话,可以随时联系他离开这里,这才提着皮箱下车。
走进村子,借着清幽月光,却见这里是一个典型的北方落后山村,很多房屋还是黄土筑成,不过倒是一个大村,应该有两三百户人家,还好已经通上电了,只是亮灯的人家并不多,不时有狗吠之声从各家的院落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