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见到她的双腿间已经是鲜血淋淋,没有说话,接过了她手中的毛巾,先把她大腿边缘的血迹轻轻地拭干净了,自己才去擦拭。
就在此刻,他忽然见到索梅高娃凝视着自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却流出泪来,滑过脸颊,滴落在枕上,便关切的道:“索梅高娃,怎么,还很疼吗?”
谁知索梅高娃却使劲儿的一摇头道:“不,不,已经好多啦,王爷,我流眼泪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我姐姐说,她和大萨满的第一夜,大萨满吃了淫羊草,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完了事躺着就睡,还要我姐姐跪着给擦他干净身子,你不是这样的,我下面还有些疼,可是……可是我的心里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比过去所有的时候都开心,王爷,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是不是?”
张浩天默默的点了点头,重新躺下,而索梅高娃见他点头,脸上还有泪痕,却灿烂的笑了起来,将头一偏,就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不过臀部依然垫着,不敢移动分毫。
张浩天搂着索梅高娃光滑的肩头,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好,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肩上的肌肤,索梅高娃显然已经很满足了,便闭着眼,默默地享受着,嘴角一直带着散不开的笑意。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索梅高娃才起了身,披上大红袍子,到外面端了一盆清水,拧着毛巾,跪着身子,再次给张浩天擦拭,弄好之后,这才重新回来,躺在他的身边。
男人欢爱之后本来就容易疲倦,再加上张浩天喝了不少酒,酒意涌头,就渐渐地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感觉到下腹一阵燥热,顿时醒了过来,很快觉察到自己的下面有一只手在胆怯而生疏的移动摸索着。
不用说,这自然是索梅高娃的手了,帐里的油灯未熄,他一侧头就见到索梅高娃正在痴痴的瞧着自己,而看到他醒了,又赶紧转过了头,但在张浩天下面的手却没有离开。
张浩天忍不住道:“索梅高娃,做什么?”
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幕,索梅高娃已经没有过去那样怕他了,在他耳边低声道:“王爷,这是大萨满吩咐的,说我和你这段时间最重要的事就是生孩子,还让姐姐告诉我,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就要想法……法子,这个法子是姐姐教我的,说是可以让男人舒服。”
张浩天睡了这么一阵,精神已经恢复过来了,毛毯里很暖和,而索梅高娃贴着自己的肌肤也很光滑,被她这么弄着,情欲顿时燃烧起来,远远超过了刚才,便道:“你还痛吗?”
索梅高娃摇了摇头道:“不痛了,就是有些涨,不过不要紧,王爷,只要你舒服,只要你能让我生孩子,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张浩天欲火越来越旺,听她这么一说,也不再怜香惜玉,翻身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而这一次,索梅高娃不再害羞,还没有等他低头,就仰起了身子,挺着颤巍巍的乳房,将红菱般的嘴唇送到了他的嘴边……
一夜春风数度,到了第二天中午,张浩天便起了床,却见索梅高娃还在沉沉地睡着,知道她的体力比不上自己,也不去叫醒她,穿好衣服,见到帐里的桌案上放着一盘馅饼与一壶清水,就吃了两张馅饼喝了半壶清水,然后出了帐,叫人去通知哈日瑙海依旧到山谷后的沙漠上去,不过这一次,却让他牵上了那匹称为“飞虎”的“尼斯格巴日”,从今天开始,他要降服这匹烈马了。
没过多久,哈日瑙海就到了,不过却牵来了两匹马,一匹是他昨日骑的大青马,另一匹则是“尼斯格巴日”,照哈日瑙海的意思,本来是想让他骑大青马再练几天,可是,张浩天却执意今日就要骑到“尼斯格巴日”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