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这只是我的错觉。
因为要干活,他穿得很少,我隔着衣服摸到了他的肌肉。
我学会了一个词,肌儿梆硬。
他没有回抱我,但也没有推开我,我就这么被安抚到了,又打一个哭嗝,抬手擦眼泪。
他提醒道:“牛奶冷了会腥。”
我立即咕噜噜喝完。
早餐后,我终究未能摆脱去村长家的命运。
路上,我琢磨着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想想还是算了。
岳升如果真要把我的秘密捅出去,我就要,我就要——
唉,我也不能把他怎样。
做人可真难。
是我太天真,着了他的道。
昨天我是被岳升背回来的,昏昏沉沉,没来得及看村子长什么样。今天双脚着地,狗见了我都得绕路。
为了化形,我做足了功课,知道有个成语叫做狐假虎威。
不知道我这算不算是鸟假人威?
毕竟如果我现在还是一只鸟,野狗们早就冲上来扒我的毛,咬我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