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可可爱爱,但我不想没有脑袋。
我怀着万分沉痛的心情,来到村长家,进门之前还幽怨地瞪了岳升一眼。
他像是完全没有接收到我的电波,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村长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满脸褶子,皮肤黝黑,浸透了岁月的风霜雨露。
但村长居然笑得很和蔼,一见我就冲我招了招手,咧着两瓣黄色的大门牙,“岳老师,这就是你们昨天救回来的小伙子?”
我看着那两个大门牙,怀疑村长是兔子精。
那我们岂不是同类?
五分钟后,我捶胸顿足。
事实摆在我的面前——原来岳升强行带我来村长家,不是为了揭发我,而是给我做一个临时登记,这样我就有身份了,不仅可以住在岳升家,还可以去干活、去小学听听课。
我红着脸,安静地坐在门口,为错怪了岳升而感到内疚。
岳升正在向村长交待我的情况。
我发现他很会讲故事,讲的故事又很有说服力。
他说我来这里旅游,摔了一跤后暂时想不起自己是谁,但没有坏心,姑且在村里住一段时间,其间我的一切都由他负责。
他是老师,村长相信他。
我自豪地挺了挺胸。
听见没,他亲口说的,要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