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急急地按住他的手,苦恼说:“行!您别动不动掏枪,我已经铭记在心了。”靠!就不能活得安全点吗?!
倪东鸿哑然失笑:“干啥?我掏烟呢,要是有枪,我至于让人追到气喘吗。”话说没死在那孙子手里,倒差点死在你这小混蛋手里。
“哈?!哦。”秦江悻悻撒手。
倪东鸿:“明白我意思吧?”
秦江蔫怏怏道:“明白,您老的意思是让我给她当保姆。”不让倪彩以身相许,还有啥搞头?可要想触碰佣兵大叔的逆鳞,还真得多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每个月,我会寄给你五万块,包括倪彩的衣食住行、学习、交际等等,剩下的是你劳务费,不算亏待你吧?”
秦江眼睛一亮,养活一个人,每月哪花得完五万块,发了发了!“大叔,您还有别的女儿吗?”
“什么?”
“咳,没事。”
两人话尽,已是日上三竿。
秦江搀扶倪东鸿回到榕树苑,苑里民兵、警察来来往往,仍有条不紊在清理现场,最悠闲的,莫过于那几个佣兵,或站或蹲,围住倪彩,眼巴巴盯着她看。
“喂,你们这是干嘛。”倪东鸿困惑道。
一个大块头佣兵苦着脸:“她又不笑了……”
年轻佣兵嗤之以鼻:“谁让你的笑话那么冷门,连我都被冻伤了。”
“滚!”倪东鸿没好气,若女儿对全天下的男人都有好脸色,就唯独排斥自己,那才叫郁闷。
佣兵们恋恋不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