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钱郁闷的捂着脑袋:“……你继续说吧。”
“榆木脑袋。”宁隐啧一声,他也不指望金钱钱能明白了,也懒得与他绕弯子,直接道:“银钗是有人故意丢在那里,目的嘛,应该是想帮我们,但是却不好当面直说。这样吧,你去与县令说,凶手十之八九是贪图陈府两位小姐的美貌,岂料佳人不愿,所以就痛下杀手。”
金钱钱越来越糊涂,这久闲,上一刻还说有人要借着银钗帮他们,怎么下一刻就让自己去找县令了呢,这也太突然了。
“可我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与县令说啊?再说了,县令也不一定会信我。”说着说着,金钱钱怀疑道:“久闲,你该不是要害我吧?”
宁隐气的胸口疼:“这是兵书写的引蛇出洞,明白吗?”
“……”金钱钱冷漠摇头。
宁隐气到没脾气,直白道:“现在要先找到故意丢银钗的人,因为这个人很有可能知道真凶是谁。为了引这个人出洞,所以,我需要你去与县令胡扯两句,等到这个人以为我们都被银钗误导了,对方可能会先按捺不住,然后,主动出来与我们见面。这样,我们就能省一把力气,早点找到凶手了。”
金钱钱恍然大悟,随后,他又不屑一顾道:“不就是一根破银钗,你怎么能确定丢银钗的人是帮我们,而不是害我们走弯路?”
“……”宁隐压着怒火道:“因为凶手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情。况且,不管丢银钗的人是好是恶,总之,先找到这人,总是没有错的。”
“哼,姑且就信你一次吧。”金钱钱见他要生气了,立即就怂了,喝了一口茶,这才迤迤然的起身离开:“我先去县衙了,你明日在茶楼等我。”
见金钱钱这王八羔子总算走了,宁隐松口气,这才吃了好几块碟子里的几块甜糕,偶尔看看台上唱着小曲的歌女,但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
没一会,小二走过来,恭敬道:“这位公子,二楼第三个雅间有客人在等您。”
宁隐嗯了一声,他丢了几枚碎银子给小二,他推开雅间的门,满心澎湃,但是却在看到雅间内的两人后,瞬间就有一桶凉水泼下来,整个人都冷静了。
雅间内除了左无寻,还有一位是宁隐最不愿意看到的,虎星铭。
一身绛紫束身长衫的虎星铭,显得既贵气又潇洒,他正在喝茶,见宁隐进来了,挑了挑眉,道:“久闲侠士,坐吧。”
宁隐却站在门口,他看了好几眼左无寻,但是对方神情坦荡,看不出一丝内疚,没一会,宁隐也就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