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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宫中岁月如监·禁坐牢,傻子才想换。

“慢着。”

却是温仪叫住他。

秦三回过身,温国公若有所思道:“还有一事,你尽快着手人去办。”

“严瑾从抒摇回来时,有无留下人手。”

秦三道:“有。”严瑾做事仔细,知道抒摇国内生乱后就多了个心眼。易玄阁的眼线之广,远超秦三所想。“他在抒摇布了人,可随时接应我们。”

如此甚好。

温仪满意地交待道:“让他的人,在古尔真回国前保国师与皇帝活着。”

“活着?”秦三道,“不是——”他比了个刀的手势。

温仪摇头:“一个群龙无首的朝堂,远比稳定的朝堂来得难以控制。让皇帝死怕是他朝内其余皇子的意思。”这样才方便名正言顺夺权,谁会知道陛下立的圣旨上会是谁的名字。可就古尔真而言,一定是皇帝活着对他最有利。温仪道,“这个人情卖给古尔真。”

就当是出给他的诊金了。

秦三道:“明白了。”

自去放消息不提。

温仪闭上眼睛,在心中将事情一桩桩捋过去。若抒摇动荡,对大乾其实并无好处。不论肉多肉少,瓜分起来总要费一番心力。可若是将它未来国君握在手心中变成自己人,岂非等于拉了个稳妥的靠山。抒摇拦在大乾外,本就是一道天然屏障。

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

他日元霄若当权,皇叔分权众多,有几个能安心当闲散王爷。大乾兵力固然收拢在手,难保不去勾结关外流寇异心。而新帝稳起根基来,能有他国帮衬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