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代的痛楚还未抹去、新时代的痛楚也已降临,在平等这件事上,农家比墨家要激进的多,他们自称真正平等派,既反旧贵族,也反那些转型为经营性土地主的新贵族。
宋国大量的失地农民,使得更为激进的农家在宋国这几年的影响力大涨。
墨家一直在控制泗上的局面,可那些贵族的所作所为,让墨家已经控制不住。
怒火滔天之下,要是农家起事,那可比墨家要激进的多,贵族们依旧在作死,到现在这种局面,如果再不出兵迅速平定宋国的局面,那就这的要天下震动了。
仇恨是可以积累的,也是双向的,贵族可以杀庶民,庶民一样可以反过来杀贵族。
杀自然是可以的,但现在若是杀的太过分宋国太乱也不太好,至少对泗上不好。
在说完那些让众人安心的话后,适道:“如果我们能够在一个月之内控制宋国的局面,那局势可以说是完全对我们有利。”
“当年公子鲍取宋之后,各国也想要出兵干涉,但宋国政局一安稳,各国都不得不犹豫放弃。”
“现在我们还站在宋国的后面,一个月的时间,魏楚韩各国都不可能做好战争的准备。”
“皇父钺翎敢喊反墨,我们就让他刚喊完就死。控制住了宋国的局面后,再靠使节去解决后续的问题。”
垂垂老矣已然年迈的公造冶道:“皇父一族加上宋国的其余贵族,合兵一起的话约有五万,不可能再多了。”
“但是他们分散各地,我们可以各个击破,实际上我们要面对的,也就是皇父一族的私兵以及他封地宋国西部的部分贵族,三万最多。”
“六指一直在宋境等待,三个步卒师外加一个骑兵师,应该足以迅速击溃他们。”
“不过总动员还是必要的。”
“我们现在的常备义师应付宋、齐、越当无问题,但并不足以让迅速让各国放弃对我们开战的心思。”
“打与不打,不在于我们,我们只能按照说知之术推理魏楚韩未必出兵,但人心难测,也要做好他们万一出兵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