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下方,赵槐安脸色铁青,一直在想方设法催动坐下骏马。
眼见时间过半,马匹依旧没有听话的意思,赵槐安不由心急如焚。
赵槐安的长辈,也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趁着没人注意这边,跑到看台边缘怒声呵斥:
“槐安,你发什么愣?快过去啊!”
赵槐安汗如雨下、如坐针毡,使出浑身解数依旧没法奈何这匹马后,心中一横,从发髻间拔下簪子,直接刺入马臀。
“嘶嘶——”
烈马高抬前蹄,一声哀嘶。
黑色骏马在锥刺之下,终于动了,但这一动,可不是什么好事。
剧烈刺痛,使得本就倔脾气的黑色烈马直接炸了毛,原地翻腾跳跃、左右乱窜,想甩下背上的人。
“遭了,惊马了。”
周边小吏听见嘶鸣,转眼看去,都是心中一惊。
马匹受惊可不是小事,轻则把人摔下来,重则横冲直撞殃及无辜,不是老骑手根本就拦不下来。
而眼前的高头大马,发起疯来常人连靠近都不敢,更别说把马拦下来了。
赵槐安就知道此举会让马匹受惊,为的也只是给自己个台阶下罢了,事后说此马受惊,说不定还能进入下一场比拼,但他没想到这匹马这么烈。
黑马在球场边缘疯狂翻腾,把赵槐安甩的球棍都落了地,趴下抱住马脖子,试图强行停住马匹,却无丝毫作用,只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甩下去。
黑马来回翻腾没把赵槐安甩下来,转头竟冲出了球场,跃入了停放马匹的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