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算盘打的很好,借着这边的东风,干脆和崩牙驹开战,收拾了崩牙驹接手了他的地盘。他这句话在试探梁军的底线。
突然的,沈澄很不喜欢这个阿全。
他也知道,对方这么做这么算计,是人才,是理所当然。可是他不喜欢。
没有什么掩饰的,沈澄开了口:“真要收拾他,何必理由?”
阿全面色一变,看着沈澄。
沈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还有的东西比崩牙驹的地盘更重要,你说呢?”
“哈哈。”梁军笑了起来。
阿全也笑了:“也是。也是。”然后干巴巴的,好像再无话了。沈澄面无表情的坐了那里,自己给自己点了根香烟。
要收拾崩牙驹,说收拾就收拾了,无须理由。这句蛮不讲理的话敲打的是阿全,而并非崩牙驹。
阿全没有何家上面人的大局观。
这个时节上,居然想到地盘二个字。却忘记了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真正的身份。这种试探就是种愚蠢。沈澄不喜欢和小聪明的人接触。
放在澳门街头战场,阿全这样的心机彪悍能成事情。可是再高的层次,他上不去了。
沈澄默默的享受着被他一句话破坏的气氛。
然后,一个老头走了进来。
阿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梁军也很客气的站起来了:“何先生。”
“坐,坐,雷子也坐。阿全出去。”老人带了点怒气,瞪了阿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