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民诉法的倒是一位年轻女老师,扎着高高的马尾,讲起课来元气满满。奈何她的思维太过跳脱,学术功底又不深厚,授课内容凌乱的毫无章法可言。
在二位老师的通力合作之下,付小嘉这个早晨过得宛如下凡渡劫般艰苦,下课走出教室时竟生出一种“挺过来了”的狂喜。
吃饭的时间到了,学生成群结队地从教学楼里出来。
付小嘉刚想掏出手机给商旭发个消息,就看见这货远远地从经院的教学楼门口出来,居然戴着一只墨镜。
付小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走近,思考了一下,说:
“我寻思着……你干脆拿块板儿挂身上,上面写四个大字儿,盲人按摩。”
付小嘉伸手摘他墨镜,被商旭一把打开,小心地把墨镜摘下来揣兜里。
“滚滚滚,眼镜儿老贵呢。”
在别人家二世祖眼里,买墨镜的钱能算是钱吗?可在商旭眼里,那就不一样,他家有钱和他本人抠门冲突吗?反正商旭
的意思是,不冲突。
付小嘉为此啧啧称奇,商旭是第一个把“有钱”和“抠门”融合地如此完美的二世祖。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了。”付小嘉臭了他一句,一拽书包肩带,跨下台阶,“走吧孙子,吃饭去。”
商旭跟着他,两个人沿着一条小道往食堂走,走到一半商旭突然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跟付小嘉说: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埋汰人的东西。”
“什么?”付小嘉瞅他一眼。
“你那前女友,简直中华上下五千年才遇一次的白莲花哇!”商旭感叹了一句,接着说,“你知道她怎么说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