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家庭?
年长那个被称太子殿下,都还以小道长为首!
这身份,已经突破凡人的想象了!
七个俘虏齐齐跪下,邦邦邦朝王怀和阿标,磕了二三十响头,才回头跟着马三宝去分金。
王怀目光回到藏经卷,上面是金字八思八文,七八十行之多,是一首诗。
皇气溢出,皇帝手笔无疑。
这是哪个皇帝这么low的,还用得着写情诗吗?
“啪!”
声音入耳,正入神的王怀感应不妥!
回望过去,顾倾倾玉手轻挥,击飞了天花脱落到半空的一块大石。
要不是她,阿标脑门得挨一下,遭血光之灾。
半天已经三次霉运!
王怀真感觉不妥了!
“殿下,给你的玉佩没戴吗?”
“什么玉佩?”
“明黄玉佩,冰蚕丝三角囊封装的。”
王怀言罢,才想起好像告诉过他玉佩,没提明黄,失言了。
阿标拍了拍衣衫。
“这两天喝得有点多,今早起来还真忘了。”
王怀忍住了吐槽,解下免死明黄玉牌,递给阿标。
“先戴着这块吧。”
阿标好像想起了什么,惊得忘了接。
“你刚才说什么?”
王怀晃了晃免死玉牌。
“先戴着这块。”
“不是这块…呃…不是这句…是前一句……”
王怀往阿标堂前观气,装死转移话题。
“殿下,今天非同小可,你是几个劫凑一起了!”
“一是,远在东南,出现了非天非人的灾祸。”
“二是,蒙元宝藏,或许离这儿不远了,方圆百里内!”
“这两个都跟你脱不了干系,这筒卷子,你瞧瞧是什么?”
王怀说着,把藏经纸卷递给了阿标。
阿标接过藏经卷,脑海仍在琢磨王怀之前的话,没有接玉牌。
“唧!”
声响再起!
才踏进室内的马三宝,手中银光闪动。
阿标身前不到一尺,一只巨鼠中针,翻滚倒地,鼠脑鲜血溢出。
要不是马三宝,阿标得被老鼠咬一口,搞不好染上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