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川望着老鼠,难以置信。
“这是尖嘴大灰兔吗?”
又是活久见!
这老鼠竟然大如兔!
王怀出乎预料开口。
“三宝,去,逮刚才吓尿的俘虏回来!”
所有人一脸懵逼。
但王怀的话,等同旨意。
马三宝不问缘由,一道闪电追了出去
王怀没有解释,他看见了阿标的霉运,仅仅是征兆而已,藏在背后的是劫。
就像井水变味升温,只是地震前的征兆。
这个劫,震源很深!
王怀回过神来,手上明黄玉再次晃了晃,阿标才接了过去,戴好,一声苦笑。
“还找俘虏回来做什么?”
“殿下放心,我再给他一次立功机会。”
姑苏城,北粮仓。
白刀子进,金稻谷出,流了一地!
户部侍郎郁新,顺手抓起一把,塞两粒进嘴里嚼了嚼,点点头。
“今年这收成,盆满钵满啊!”
王观拱拱手,语气却有点酸了。
“郁大人,‘苏扬熟,天下足’,苏州是大明粮仓,担子重,下官为了百姓,为了朝廷,真是操碎了心啊。”
郁新一怔。
“你秀才上任?咋一股酸劲?”
王观神情复杂。
“下官是当地荐入国子监,后来到苏州任知府。”
“郁大人,粮也查了,要不要歇息片刻?”
周围的官员,也纷纷附和起来。
粮食入仓,就是储粮,封着是干仓,开了可能受潮。
所以,不到用时,一般不开。
身为户部侍郎,郁新当然知道。
如果这知府王观不是闪闪缩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球。
但他带来看仓,又故意不打开。
这明显又要当婊,又想立牌,其中有猫腻!
一念及此,郁新一脸严肃。
“一股国子监的酸,粮仓都腐了,开仓!”
诸多官员,你往我望你,都蔫巴了下去。
王观反而放下了担子般,吁了一口气。
“丑媳妇早晚见公婆,开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