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送皇子去接受安国郡王孩子一样的教育,是势在必行的,这一点他并不打算跟皇后以及秦贵妃商量,而是自作主张。
从景仁宫出来,朱慈烺又晃悠到了坤宁宫,陈皇后见皇上来了自然起身行礼,朱慈烺摆了摆手自顾自的坐在了屋内。
朱慈烺同样对陈皇后说了削减皇宫用度的事,他知道陈皇后自然不会有异议,陈皇后一直都是这样,不争不抢、恬静如斯。
“朝廷有难,宫里自然是节省一点好,臣妾知晓了,容后便知会宫里的下人们。”陈皇后温柔的起身来给朱慈烺揉捏肩膀。
“臣妾虽然没什么能耐,但缝缝补补的还是会的。”陈皇后发现朱慈烺身上已然穿着去年的旧衣服,她不了解情况,心疼的道。
“没有那般严重,顶多几个月时间,待刘卿凯旋了,问题就差不多能解决了。”朱慈烺有些不耐的道。
他只是下旨削减宫中用度,但并没有想穿打补丁的皇袍,对于刚满二十岁的朱慈烺来说,他觉得那样太丢份儿了。
可是安国郡王究竟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半个月前有消息传来说大军攻下了罗刹国重镇切尔诺格,之后便没了消息,这让朱慈烺心里十分的不安稳。
眼见了入了十月,再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他突然有些后悔当初听从刘鸿渐的建议回宫了。
相比于宫内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他觉得去前线打仗来得更刺激。
“哦对了,近日你可与郡王府有过来往?”朱慈烺道。
刘鸿渐出征在外,朱慈烺除却保证大军的补给外,能做的就只有知会陈皇后多与刘鸿渐的夫人走动,和适宜的表达下对她们的关切。
他身为皇帝又不好老往郡王府跑,而陈皇后向来与郡王府的夫人们关系好些,所以朱慈烺方有此问。
“上个月孙姐姐曾着人送来两只烧鹅,说是府上厨子做的,臣妾还给皇上送去一只呢皇上忘记了?”陈皇后想了想道。
“你没事也可以出宫去走走嘛,天天窝在宫里有什么意思?西山还是挺好玩的,恩,外头一向比宫里好玩。”朱慈烺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