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后母陈莲就说闻幼卿和景云是契兄弟关系,契兄弟算是男子之前的成婚,并不是一件丑事,在闽中地区是十分常见的事,其他地方也有但没那么多就是了。
“我们听说安裕和你父亲在去往别庄的时候死了?”
“死的只有我那父亲。”徐坤一顿,“祖母在世时对阿裕很好,前年祖母过世,父亲希望我娶妻,但我心里只有阿裕,不想阿裕受委屈,我便带着阿裕离开了老宅。”
闻幼卿大概已经能设想出当年大概是怎样一出棒打鸳鸯有情人被逼离家而居的虐恋情深戏码。
“咳咳。”景云看他一副听戏上头恨不得备上瓜果听个痛快的样子,咳了两声叫人回魂,问徐坤道:“你知道是谁派人杀你父亲的吗?”
徐坤不答,反而看向问话的两人,“说了这么多还不知二位的身份。”
厅内随着这句话陷入沉默,双方都在打量对方是不是值得信任合作。
“我从京都来,这位从边城来。”闻幼卿笑了笑,“为了九黎而来。”
徐坤搭在椅子把手上的手隐约绷起青筋,“灭还是兴。”
“灭。”
九黎已经亡故在历史长河中,过往的兴盛都已不再,再次出现的它只会带来动乱灾难。
徐坤看着闻幼卿不言,眸中深沉像是还在思索真假,景云摸出一物丢给对面的人,“有这个做信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