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深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说道:“拿下辽阳之后,再生!”
“现在不生孩子,是我自己给自己留给念想,好在战场上心底有个牵挂,知道有个美丽的女人,在等着我呀。”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学的油嘴滑舌的。”温瑛一脸红润,满脸满足地说道。
陈兴在月下哈哈大笑起来,笑着说道:“与生俱来。”
鞍山被拿下之后,在辽阳到来州之间,就多了一个屏障,赵桓收到陈兴拿下鞍山本溪两处铁山军报的同时,也收到了岳飞带重兵攻下了坤仪州的消息。
“明日出发,三日可到来州,鞍山已经有了驻军,金人想从辽阳而出,难上加难。这下你放心了吧。”赵桓笑着放下了札子,抿了口茶对着朱琏说道。
朱琏还是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大榻上,略微有些无奈地说道:“这次官家说什么也带着我,上次官人御驾亲征到河东路,我日夜担心,没睡一天好觉。”
赵桓摇摇头,女人,真的有点不太好劝,不仅仅是朱琏,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认死理儿。
他要御驾亲征,朱琏这次非要跟着自己。
他无奈地说道:“我是去打仗,又不是去过家家,带着贵妃,带着权宦,再带一堆狗腿子,耀武扬威,招摇过市像什么样啊?”
“那不行!不管你说什么,我也得跟着你。”朱琏压根都听不到赵桓说的什么,非常坚定地说道。
赵桓放下了茶杯,正襟危坐地说道:“朕写好了遗诏了,若是朕死在了来州,或者被金人抓了,就让谌儿登基,到那时你就是太后。你知道大宋的惯例,太后在谌儿未成年的时候,你就必须垂帘听政。”
朱琏满脸不敢置信地说道:“又立遗嘱?不是说很安全吗?不是说鞍山有一处屏障,不是说金人进犯来州,官人你就离开撤回山海关吗?”
赵桓看着朱琏的模样,这就是关心则乱,赵桓立下这道遗嘱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当初赵德昭之事重演。
“官人你在骗宇文相公,若是金人进犯来州,官人是不是没打算回山海关?一定是这样!”朱琏惊恐的看着赵桓。
她的夫君,她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