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的心中烧起一片火来,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的欲望。
想亲吻她,想抚摸她。
在那一刻女孩似乎觉醒了某种本能的渴求,那种渴求驱使着她向女人撒娇。
她知道阿年受不了这个。
于是她声音颤抖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我想……想你摸摸我。”
女孩依然只穿着那件可怜的小背心,一手抓着女人的手,抚上了身前的伤痕,“疼……你摸摸,就不疼了。”
阿年颤抖的手就这么被牢牢的按了上去,女孩年轻的躯体柔软而富有生机,她似乎都能感到那皮肉下心脏的剧烈跳动。
女孩糖果味的信息素此时像张巨大的□□一样张开,缠住已经失去战意的猎物,慢慢将其腐蚀殆尽。
阿年的身体慢慢发起烫来,她想要缩回手,但女孩也随之不管不顾的缠上来。
她的身体炙热有力,她的语气可怜巴巴,她的动作不容拒绝。
就算再甜再年轻,本能里的东西似乎总是抑制不了的。
阿年本能的恐惧,却又不得不向她的女孩屈服。
此刻在这茫茫天地
间,阿年能拥抱的,也只有她。
这个年轻的,狡猾的,却又深爱着她的alha。
故里对做alha这件事一无所知,她唯一的经验就是那场模糊不清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