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眼睛,能看清爱人蹙起的眉眼是喜是忧。
她有鼻子,能闻到阿年身上随着热度而加倍上升而加倍芬芳的花香。
她感觉自己在慢慢敲碎阿年那层以岁月与伤痛铸就的壳。
那壳保护着阿年,却也让女人失去了从新来过的可能性。
没关系的,这或许有些痛。
但我会陪着你,我会保护你。
故里无比确信。
没有人能再伤害阿年,除非她死了。
那朵浅蓝色的妖异花朵此时被摆在了阿年的房间。
花朵在无风的室内微微摇摆,似乎被吱呀作响的床惊扰。
陈述捂着嘴,大气也不敢出的望着摄影机。
自己这次是不是搞得太大了?
镜头前,两具漂亮的躯体互相撕缠着。
唐笑阳只穿着小背心和短裤。
穆雪比她稍好一点,只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白皙光滑的小腿。
纤弱的女人被结实的女孩压在身下,明明拥有远超女孩的阅历与惊艳,此时却只能任由蛮横的女孩予取予求。
而这个曾经以alha身份为耻的女孩,现在正舔着嘴唇享受着alha躯体带给自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