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只怕是辜负陛下的深切厚望,将来一旦有所反复,更是祸害了国家了,元佑党祸前车可鉴。草民还请陛下三思!”
天子闻言神色一动。
轰隆隆,又是一阵电闪雷鸣。
雨又是越下越大。
暴雨如注。
百官望着毓德宫的方向,忧心之色溢于言表。
“林侯官,进宫这么久,怎么还未与皇上谈妥?”
“难道出了什么反复不成?”
“不行了,急死我了,若如此下去,我会活活憋死。”
“急什么,你看宰辅,部堂们他们都沉得住气。朝堂大事自有他们做主,我们就不必操此心了。”
“看看你此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何况于我等朝廷命官。”
“二位稍安勿躁。我看此事别有玄机。”
“愿闻高见!”
“别卖关子了。”
“我看若是一谈即出来了,反而不妙,但眼下谈了如此久,反倒是是说此事有戏。”
“但愿如此吧,百官与皇上隔阂如山,若论满朝之上何人可以修补,也唯有林侯官了。”
“哎,若林侯官不成,就无人可以说服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