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脸上满是凶煞,手里的匕首狠狠地贴着他的脖子:“你为什么都要抢走?”
邹白迷迷糊糊:“谁?”
“魏喻”
两个字让邹白忽然清醒了。
邹白皱起眉:“你喜欢魏喻?”
“不是”
邹白又问:“你是洞中人?如何与他在一起?”
姜寻仿佛被戳破了心事,匕首插入他的大腿,邹白疼得蜷缩成一团。
“与我不能在一起,就能与你在一起了?既然他不能留下,那我便出去寻他。”
当眼前又开始模糊并逐渐清晰的时候。
邹白明白过来,这并不是怨洞,而是一场电影,一场关于自己、梁安、江别、魏喻和姜寻的过去的电影,只是他在里面扮演的依旧是“自己”。
他就是“月添”,或者说他曾经是。
“砰”
茶杯落地,瓷片四溅。
邹白坐在大殿下方,仿佛如梦初醒,他抚上大腿,那里仍绑着厚厚的纱布。
“又疼了?”魏喻推过来一颗蜜饯,“且先含着,等大会散了,我带你去吃糖葫芦”
邹白盯着那颗蜜饯,自言自语道:“他也爱吃甜的吗?”
魏喻虽脸上不带笑意,口气却轻:“你自小就爱嗜甜,怎么今日不吃了?”
“今日是什么日子?”
“论道会”
竟已过去一月有余。
邹白又问:“所议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