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用大臣们暗自变脸乱猜了,就是萧淮宇都变了脸。他偷偷地往他哥那边看,生怕他哥误会什么,心里面气的直骂,他爹这事做的真不地道。
萧淮安当然知道萧淮宇在看他,可他懒得理他那脑子时常不好的弟弟。元和帝的态度他当然感觉出来了,他又不傻。
不就是想要在大臣面前给他的小家伙安上个男宠的名头,之后就算是大臣们知道他好男色,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他正妃的位置实在太有诱惑力了。
逼他就范?
做梦!
挡在桌子后的大手轻轻往旁边挪了个位置,从宽大的袖袍中掏出了小爪子。也不嫌弃那小爪子汗湿湿的,摆弄起了细长的手指。
本来还因为元和帝态度,有些心理烦躁的白夭。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萧淮安吸引了过去。
他轻轻往回拽着手,潮乎乎的手哪好意思让人摆弄着玩?就算他不嫌弃,自己还嫌弃呢。
萧淮安哪里允许白夭拒绝,修剪圆滑的拇指指甲刺了下手中小爪子的拇指指肚。
轻微的刺痛中带着痒,萧淮安还不乐意,指甲轻轻在小爪子的手心中抓挠。
手心中的痒意让白夭觉得身上一麻,吸了口气,借着低头的机会狠狠瞪了眼萧淮安,但听话地让突然变得幼稚的人玩手。
萧淮安见白夭不挣扎了,也不使坏了。专心致志地玩着嫩如葱管的指尖,也不耽误听元和帝必有用心地和丹阳拉家常。
这边元和帝终于和丹阳聊完了,丹阳转过头就对萧淮宇做鬼脸,心中想着还是把萧淮宇拐回狄戎吧,这元和帝管的比他阿妈都宽。
元和帝一面说着例行的中秋祝词,一面眼神隐晦地看萧淮安。萧淮安把手中的小爪子牢牢攥住,抬头大大方方的回视元和帝。
元和帝见萧淮安根本就没把他与丹阳的话当回事,讪讪地移开了目光,说了声开宴。
长乐宫中响起了欢快的乐声,舞姬穿着鲜艳的罗裙献舞,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倡后手中拿着金色的酒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目光却像武将坐的位置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