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想标记我。 天亮了。初春的阳光总是喜人。 太阳照耀下的一切都生机勃勃,除了我。 醒来时祁殊已经走了。他极度自律,无论前一晚多么激烈,第二天早上九点都会准时出现在公司。 没有他的房子空荡而冰冷。 我像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天亮后就该穿好衣服自己滚蛋。 我爱了他七年。 被他操了四年。 我有他家的钥匙。 还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公司。 可我仍旧像一个娼妓。 只因为他不爱我。 第一次上床时,他叫我小言。 情动时的低吟让小言和萧屿听起来很像。 可惜我学音乐,听力卓绝。 不止一个人说过我像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