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该庆幸,如果不是这几分相像,这辈子我都无法爬上祁殊的床。
祁殊每个床伴都或多或少有点像温言。
我是最像的,因此我陪他最久。
久到我差点忘了自己是个替身。
第一次见到祁殊和温言是在高中开学的第一天,他们两个的照片并排贴在荣誉校友的最高一栏。
祁殊大我六岁,彼时已经继承祁氏财团的庞大家业,成为那个控制着整个国家财政命脉的商业帝国最年轻的掌舵人。
照片里的祁殊眉眼锋利,帅得极其张扬。
而他旁边的温言,人如其名,双眸柔润,唇瓣像清晨的粉玫瑰。是个温柔又漂亮的oga。
喜欢上祁殊是一个月后,他回学校参加图书馆的竣工仪式,我作为新生代表上台为他献花。
真人祁殊比照片里好看得多,只需一眼,就让我陷了进去。
至今没有出来。
颜狗总要为自己的盲目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我又不太想去医院了。
半年前听说温言读完博士就要回国,我慌乱中去做了人造腺体移植手术。祁殊嗅到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不要做多余的事”。
现在算算日子,温言下个月就该回来了。到时候祁殊大概就不需要我了,那我健康与否还有什么关系。
我给祁殊发消息:【学长,我回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