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行泽果然还是没办法说更重的话,自己生了半天闷气,说:“我懒得管你。”
我松了口气:“谢谢你。”
结果我半夜突然高烧烧得神智不清,还是没逃过被许行泽送去医院。
过程记不太清了,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他跟什么人打电话吵了一架。
第二天在病房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周医生。
他依旧是西装套白大褂的打扮,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翻报纸。
“你醒了。”周医生把报纸放下,推了推眼镜,“早上到医院刚好看见阿行在前台办手续,才知道是你生病了。”
我头疼得厉害,四肢酸软无力,仿佛梦里被人揍了一顿一样,浑身上下哪儿都不舒服。
加上大脑迟钝,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我都反应了好久。
“……您认识许行泽吗?”我问。
“家母和许夫人是好友。”周医生说。
哦……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小,互相认识不奇怪。
周医生给我倒了杯水,然后俯身探了探我的额头,说:“还好,退烧了。”
他的手指有点凉,触碰的时候令我感到一丝抗拒和不适,这才反应过来他也是alha。
“你看起来比上次见面时还要糟糕,怎么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