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清已经晚了。
爱是泼出去收不回的水。
清晨醒来时,祁殊仍在沉睡。睡着的他终于不那么凌厉和危险,甚至给人温柔的错觉。
我肆无忌惮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我好想你。”
可是我不想爱你了。
昨天的伤口草草处理过,后来床上动作激烈,又被祁殊扯开。他热衷于让我疼痛,在我身上留下伤痕。
他衣冠楚楚的皮囊下,始终是一头残忍冷血的野兽。
大概是被我蹭得痒,祁殊不满地说了句“别动”。
他手长腿长,轻易就把我禁锢起来。
于是我又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祁殊不在身边。
下楼路过书房看到他在打电话,才想起来今天周末,不用去公司。
“萧屿。”他叫住我,“去换衣服,和我回一趟老宅。”
豪门是非多,祁殊不喜欢应付那些各怀鬼胎的亲戚,每次回去再回来心情都不大好。
但他从来没有让我陪同过,不知道这是又吃错了什么药。
“我……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