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再也不摘了。
换下来的硬币被我随手丢进床头柜抽屉里,周沉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小提灯取代了它的位置,此刻妥帖的挂在我胸口,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周医生,”我对周沉说,“我想摘除腺体。”
作者有话说:
今日歌单:《人质》
[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
第14章
我和祁殊,也许是有过一段好时光的。
那时的他还不像现在这样喜怒无常,虽然惯常冷漠,但偶尔也会对我温柔。
我们拥抱,亲吻,在无数个夜晚交换体温,做了所有情人间会做的事,除了说爱。
他第一次对我动手是两年前,我至今不知道那盘切好的水果哪里惹到了他。他一把把盘子扫到地上,然后狠狠推倒我。一地的玻璃碎片在我身上划开无数深深浅浅的口子,在血腥味中,他撕了我的衣服。
细小的玻璃残渣嵌在我的血肉里,事后祁殊叫来家庭医生替我处理伤口,我疼得止不住流泪,他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后来他似乎迷恋上血的味道,亦或迷上施虐的快感。
我以前那么怕疼,现在却能忍着他的凌虐不吭声。
人这种动物,果然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