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里没有腺体吗?
不喜欢beta的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想了好久,只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祁殊在和他爷爷赌气,故意娶一个不姓温的beta。
店长用一种介于真诚和谄媚之间的语气,夸我们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我看她多半是被金钱迷了眼,六位数的高定,穿在乞丐身上也是好看的。
祁殊从身后抱着我,把我圈在他的手臂中,看着镜子问:“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张脸太过不安于室?”
没有。他曾对我外貌的评价是低俗,浅薄,颓靡。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觉得我在勾引他和其他的的alha?
不安于室听起来同样不是好词。
出门前我把项链摘下来放在床头,他看见了,却没说什么。
现在也是,我不回答,他也不恼。
他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我已经没有兴趣深究。
四套礼服一一试过,最后祁殊替我做了决定,说还是第一套最好看。
感冒的余味使我很容易累。我窝在沙发里看店长跟他建议把腰线再改瘦一点,懒得插话。
发呆的时候,店里的玻璃门吱一声推开,进来一个高挑清瘦的人。
看见来人的瞬间,我不自觉睁大眼睛,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