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言学长……”
温言穿了一件银灰色丝绸衬衫,半长的头发随意挽在耳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又转头去看祁殊,只见他随意地抬了下眼便收回了目光,显然是知道温言会来。
现在是什么情况,金主的白月光赶在婚礼之前出现,甩给我一张支票说“离开他”吗?
——我心里无比期待温言这么做。
没有支票也可以,只要他一句话,我立马把祁殊双手奉还。
可他却走到我面前,微微张开双臂,说:“萧萧,好久不见。”
我愣住了。
他见我不动,无奈地笑了笑,倾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靠近的时候,我突然察觉到哪里不对——温言身上没有任何信息素、阻隔剂和抑制剂的味道,余光里他平滑的后颈也证明了这一点——他的腺体不见了。
祁殊冷冷地看过来,问:“抱够了没?”
温言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了句“小气”,放开了我。
我仍然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还叫我萧萧,应该是没有生我的气……吧?
第一次见到温言本人是在校外的咖啡厅。
我的文化课成绩不好,尤其数学总是不及格,某次月考之前的周末,我抱了一堆书在咖啡厅里刷题,结果一道简单的几何做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有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