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温言。和我商量展厅布置用什么花。”
“温言?”
“对啊,他是我这次个展的负责人。”
我想起来了,温言博士读的是艺术策展方向,没想到回国接的第一笔单子居然是许行泽的个人画展。
世界真小。
不对,许行泽这个样子,该不会是……
我在心里默默为这位傻白甜艺术家室友哀叹。温言为了不谈情爱连腺体都忍心摘掉,许行泽也太勇敢了,一眼就看中最难啃的硬骨头。
道阻且长啊……
“你怎么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他不解地看着我,“月底画展开幕,你必须来。”
我努力对他挤出一个真诚的笑容,“我一定来。”
他大概还在回味刚才的电话,又不自觉露出痴笑,说:“温言之前跟我说,他和你相处就像带孩子一样,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咱俩上学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像你爸。”
我:?
我正要表示抗议,他话锋一转:“你说我和温言这算不算是夫妻相?”
……这也可以吗?
我不忍心破坏一个母胎单身的纯情小画家的幻想,昧着良心说:“算。”
他果然很开心:“我就知道你这孩子没白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