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瞄她一眼,“再晚点发现就可以结痂了。”
故意找话问,太显而易见了,江绪哪会听不出来。
叶昔言将水袋翻了个面,知趣不问类似的问题。
她闲不下来,一会儿,没头没尾地问:“去河边划船了?”
又是今下午那些事。
江绪不用猜都知道,“罗医生告诉你的。”
叶昔言直直对上她的眸光,“罗医生跟我聊了两句,说你们搞了个比赛,你没跟她一条船。”
“不是比赛,”江绪否认,手下停了片刻,“只是何英正他们几个在开玩笑,比谁先划到对岸去。”
“你跟齐三他们一起。”叶昔言笃定道。
江绪不回答这句,上完药了,指尖往下一滑,在柔软的大腿内侧有意触挨一瞬。
叶昔言呼吸都滞住了,前一秒还煞有气势,立马就跟漏气的皮球一样,她脑海里一片空白,不能想事,也忘了接下来该怎么开口。
江绪眼皮子半掀,直撞她软肋。
“你想问什么?”
她张张嘴,哑声了。
江绪站起身,把药膏放她手上,去浴室洗手。
气氛一时沉寂,房间外面有别的声音,却传不进来,犹如被屏蔽了,有一道坚固的屏障将她俩笼罩在其中,使得两人只能听见这屋中的响动。
叶昔言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一抬眼江绪已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