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疼的不行,将床单都给哭浸湿了。
颜辞记得自己当时没安慰他,反倒是掐着他的脖子嘲讽他,"上下都这么会哭?"
其实,早在alha进入时就发现余意没撒谎,他是真不懂也是真不会。
进入的瞬间就疼的直喊不要,颜辞当时也不舒服,脾气暴躁的他丝毫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反倒是抬手在他屁股上给了几下,焦躁的说:"放松点!!"
那几下后余意不敢挣扎了,他脸埋在床单里,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身子紧紧绷着,胆怯、恐惧、害怕、绝望
反正颜辞认为他当时那反应就是再怎么会演也演不出来。
余意的信息素香甜的让颜辞血液都在沸腾,最后的时候他竟然还咬破了余意后颈的腺体,将信息素注入到里面。
余意疼的几乎晕厥。
事后,oga都没休息多久,颜辞就将他弄醒,十分恶劣的说:"起来,滚出去,别在这儿碍眼。"
余意那时候浑身上下青红交错,嘴唇被咬破了皮,眼睛也肿着,鼻尖也红着。
身上乱七八糟,他听完这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缩在床角小声道:"太晚了,我能在这儿待到早晨吗?"
颜辞想也没想,"不能!"
余意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缩了缩脖子好像特别委屈,"我、我不睡床上,我就去沙发上。"
颜辞抱着手臂冷冰冰的看着他,余意的声音沙哑着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我太累了,我明早就走。"
最后颜辞没赶他走,余意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在第一抹晨光照射进屋子时就离开了。
现下回想起,余意那时候说什么累了都是借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