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意根本没力气跟他辩解,腺体很疼,脖子很疼,手腕很疼,眼睛也在疼
oga一直在哭,床单甚至都被他落下的眼泪浸湿了一块。
这是余意第一次哭成这样,怎么都停不下来,颜辞甚至都担心他会把眼睛哭坏,会把身体哭脱水。
颜辞拉过一旁的毛毯搭在余意的身上,然后起身去浴室放水,出来的时候顺带绞了一条热毛巾。
他动作轻柔的给余意擦脸擦手,小心翼翼的避开他脖子还有手腕上的伤。
余意像是伤心到了极点,像是要将最近几天独自一人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颜辞给他稍作清理后便又爬上床将他抱在怀里,释放着安抚的信息素,将手掌放在余意的后背处一下一下的轻拍着。
打几个耳光再给两颗糖,这种暴怒之后的温情在余意眼里从来都是最嗤之以鼻的。
可他现下刚刚被颜辞咬痕标记了,身体里还有对方的信息素,此时alha只释放些信息素,余意就控制不住般想要去靠近他。
大概是体质的问题,颜辞的身体很暖,抚摸自己的大掌即便隔着布料仿佛都能感受到体温。
余意的哭声在对方这样的安慰中慢慢变小声,他的眼睛胀痛不已,不用照镜子余意都知道肯定红肿着。
酸涩的眼睛加上消耗过度的精神与体力,让余意到最后竟然躺在颜辞的怀里睡着了。
颜辞停下手垂眸看他,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两人已经闹了很多天了,这是这么多天以来颜辞最放松的时刻。
前面几天,他一直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里,要说逃避也好,要说故意用冷暴力的方式折磨余意也好。
颜辞每天要做大量的工作,要应付家里过来询问的情况的父母,还要应付来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