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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几天睡眠的时间每天不超过四小时,有时候甚至看监控回放视频都能看一整夜。

今天,原本自己正在公司,他看一会儿报表就会瞥一眼电脑上的监控视频,当他看见余意砸了蔬菜汁时,他就丢下工作开着车一路狂飙回家。

当他看见那个纤瘦的人穿着淡薄夹着烟坐在花园里时,心里难受的快没法呼吸。

他突然反应过来,所谓分别的冷暴力与囚禁其实不全是在折磨余意,反射到自己身上的痛苦并不比余意的少。

所以自己当时只扔掉了余意手上的烟头,并没有因为他抽烟、砸了花瓶、砸了酒柜而生气,他将oga迅速抱回房间,是担心他生病感冒。

几日不见,思念的情愫早就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爆发了。

他是想把人抱回卧室就行了的,可余意却一直在哭,还说要与自己分开。

分开这两个禁字在自己眼里跟炸药没什么区别,余意一句话就直接踩到了自己的底线。

在分别的几日中一直想要试图说服想要忘掉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上来,他控制不住情绪,被怒火烧干了理智,又将余意给欺负狠了

颜辞轻轻将他抱起放在床中央,拉过被子给他盖着,然后去找来药小心翼翼给他擦脖子的淤青,给他手腕破皮的地方贴上创口贴。

做完这一切后,颜辞就坐在床头看着他。

夜幕来临时,余意的呼吸越发不对劲,挨着他的颜辞正在处理工作,听见他的呜咽声后里面俯身检查。

余意还闭着眼,但却眉头紧皱,身体也扭个不停。

颜辞抬手过去一探,余意的体温很不寻常,他连忙下床找来温度计,一量体温,余意果真发烧了

不知道是他因为伤心过度哭的太狠,还是因为在屋外吹了冷风。

颜辞不敢耽搁,立马叫了家庭医生赶来。

当医生风风火火赶来时,余意的脸颊都烧的很红了,嘴唇干的厉害,颜辞只能嘴对嘴渡了些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