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把香皂丢盆里,“差不多吧。”
门关上了,黄单在原地站了会儿,他要去倒水,随手把地上的衣裤捡起来,一样白色的小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缓慢地飘落在他的鞋面上。
那是一片白色的花瓣,是白菊。
黄单蹲下来,用拇指跟食指捏住花瓣,拿到眼前看,他若有所思。
从婚礼上分开以后,江淮大概是去墓地了,看谁?
黄单想起了阿玉,也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对方可能就是连在江淮和阿玉之间的那个点。
十来分钟左后,江淮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比赛的时间将近,黄单争取时间跟江淮多加练习,争取在赛场上拿到一个名次。
菊花灵太不经用,需求量又越来越大,他必须要努力才行。
江淮头发还在滴水,他拍拍趴在床上的人,调笑道,“宝贝,你这么急着要我干你啊。”
黄单的脸压在枕头上,“今晚要在十一点前睡觉,明早我要起来跑步。”
言下之意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能熬夜。
江淮咂嘴,新鲜了,“跑步?”
黄单说,“科技园有个人猝死了。”
江淮的眉头瞬间一皱,“我说什么来着,你们这种没完没了加班的,简直就是在玩命。”
黄单扭头看他,“不要说这些了,你快点。”
江淮擦着头发,戏谑着说,“别催,你一催,我都硬不起来。”
黄单说,“那我不催了。”
江淮把头发擦个半干,就丢了毛巾去开电视,“房东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天天晚上看电视很吵?”
黄单嗯道,“说了。”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的小黑狗吓到。”
黄单说,“我哭的时候没叫,是床晃的厉害,声音太响。”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的,都快把我给淹了。”
江淮扒了上衣,露出麦色的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的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的美感,“要不我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摇头,那样太深了,特别疼,他会疼的跪到地上。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么喜欢,自己就怎么来,他把毯子拨到一边,人躺上去。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的疤,凑过去亲。
江淮的身子一震,发狠地碾上他的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的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一间,就连大阳台的狗都麻木了。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的等着男人进来。
江淮进去了。
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黄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配合的越来越默契,时间也越来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