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 ”康纳亲了亲温的头顶,“我对你的生活方式没有意见,但我们两个人之间总得有一个想得更多。”
温评价道:“你听起来像个律师, 而且不是压低嗓音,用性感的语气说‘我反对’的那种。”
康纳关注的重点有些不太对:“你觉得律师性感?”
“也不是所有的律师, 而是最优秀的那些,”温思考了一下, 承认道, “最厚颜无耻的、毫无羞耻之心的那些, 会绞尽脑汁地寻找对手供词中最微小的漏洞,如果找不到, 就挖空心思地栽赃陷害, 极尽所能地污蔑抹黑, 为了胜诉什么都可以出卖,哪怕是把自己老妈当成礼物送出去……”
“哇哦。”康纳说, “你过去没表露出过这种倾向啊宝贝儿。”
“我告诉了你塔利亚和哈莉的事,”温说,“这也算是没表露过吗?”
康纳站直身体:“那不算是你做的吧。”
“不算?为什么不算?”
“因为温蒂啊。”
“对了,我们还没认真讨论过温蒂的事情。”温想了半天,“你怎么看待温蒂?”
康纳说:“我甚至都没见过她,我只是知道有她这么个存在。”
事实上这不仅仅是温口中的没讨论过,或者康纳口中的没见过这么简单——不过康纳确实已经知道温蒂的存在很久了,早到他们在冰岛认识的时候,康纳就知道了“温蒂”。
不过那是从温的说话声里知道的。
当时的康纳只以为温是在和什么人通话。
“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温说,她走出厨房,康纳跟过来,看着她一直走到酒柜前,从酒柜里取出两瓶酒。
取出来之后,温就顺手把酒瓶递给了他,康纳哭笑不得:“两瓶?你确定?”
“开吧,”温说,“喝不完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