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水河两岸。
那琴者之言,如大石投湖般,瞬间便掀起大浪。
“这、这怎么可能?”
十三书院的教谕、教习瞪着眼睛,最低亦是五品琴师,不少皆是琴相,又岂不知意味着什么?
起初他们猜测,乃是虚圣之位的缘故。
谁知,却不是。
这时便连大雨琴君,内心亦震撼不已,连忙询问:“可是确认,封圣在开春大考时,便可以‘清幽平淡’之息,助他人破境?”
“的确如此。”
有琴者回应。
“大雨君,凤鸣琴社的琴者,便是见证者。”又有琴者道。
唰唰——
一道道目光,落在北岸的琴者身上。
大雨琴君闻言,立即看着凤鸣琴社的琴者,道:“可是如此?”
“的确如此。”
有凤鸣琴社的琴社回答,又道:“倘若大雨君不信,可问问他们三人即可。在开春大考时,女郎观圣破六品,他们三人由琴童入琴士……”
虽然几乎证实了,但是大雨琴君依然一一询问,以及具体细节。
这时不论是十三书院的教谕,还是两岸的学子或琴者,似乎皆意识到什么,脸上露出震撼无比的神色。
而葬山书院的教谕,或学子等,皆是面面相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君子能够助人破境,很奇怪吗?
“公子,发生了何事?”
刘凌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不禁好奇问着赫连山,道:“为何众人会诧异啊?”
“自然是助人破境之事。”
赫连山心头亦震惊道。
倘若琴者能够从封圣身上,寻到琴之九德可助人破境的秘密,那么天下的琴者会更易破境……
“君子能助人破境,有何奇怪的。”
刘凌理所当然道。
“那君子为何可助人破境?”
朱雁翻白眼问。
她亦是一名琴者,在不久前亦由琴童,破境入九品琴士。自然知道琴者破境无比困难,从某种意义来说,琴者比儒者更难破境。
“因是君子呀。”
刘凌道。
朱雁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时在某处黑暗中,东楼晦和安修诧异相视一眼,内心倒是没有大雨琴君般震惊。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葬山书院的教谕亦反应过来,其中有教习疑惑问:“章老,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