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为何?”亦有书院教谕问。
老教谕蹙着眉头想了想,便摇了摇头,道:“吾亦不知。”他沉吟片刻又言,“怕是整个天下,亦没有人知道。”
“倘若能知道,便不会到现在,才由君子助人破境。”
有教谕接口道。
七弦琴在神夏之前便出现了。
而神夏到现在,已经多少千年过去?
其间,涌出多少惊才绝伦的琴者?又诞生了多少的琴圣?为何没有人能够以琴之九德,助他人破境呢?
“或许能找出来……”
又有教谕道。
“怕是不易啊。”老教谕道。
书院的教谕皆点头。
倘若容易,便不会到现在,才由君子助人破境了。
这时,大雨琴君已经询问完凤鸣琴社的琴者,就一直看着君子桥上的白衣身影思索。
为何呢?
他身上的“透”德,根本无法弥漫出来。
既然不是因虚圣之位,又会因什么?为何琴君、琴王不可,不是琴君的封圣却可?
随着时间的过去。
封青岩身上弥漫出来的“清幽平淡”之息,更浓郁了。
虽然令灵水河两岸的琴者眼热无比,但是除了牧雨和江山二人,其他人皆无法窥得……
不久后,似乎封圣停止散发“清幽平淡”之息。
而牧雨和江山的争夺,亦到了最后时刻。
此时两岸的琴者、学子,或是十三书院的教谕,皆是好奇看着,谁才是最后胜出者。
倘若大雨琴君所言不虚,那么便有人会由六品,直接破境为四品。
片刻后,不论是牧雨还是江山,皆无意识地触摸膝上的七弦琴。
手起。
弦动。
音落。
两人指尖下,吟猱余韵,细微悠长。
忽然间,众人便见二人的身后,皆有音雾弥漫而起,如大雾降临,笼罩着各自的身影。
琴之九品,白色音雾弥漫。
两人的琴声,皆似潺潺流水般的浅吟低唱,在天地间缓缓响起,透着淡淡的哀伤。
这时在白色音雾中,又有赤色音雾生出,相交相融。
琴之八品,赤白相生。
眨眼间,灵水河上便出现橙色音雾,与赤白音雾相交。
琴之七品,三色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