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没有小飞脾气暴,因为小飞脾气太暴,爆到就算我再爆也没有他暴,但事实是我当时脾气也很暴。
小飞捡了一块半截砖说走,马上我也捡了块半截砖说走就走。
于是我和小飞从家又回到学校,期间我和小飞路过一处工地小飞把半截砖扔了又换了一根半米长的钢筋,可见这个家伙脾气有多爆。
从学校到小飞家又从小飞家到学校,来回骑自行车需要半个小时,为了节省时间,我把自行车扔到小飞家,我们两个人跑回了学校。这个逻辑难以理解,但当时小飞的坤车炸了胎,我的自行车是山地的没有后座,用现在的话说,我的自行车是小跑,而小飞的自行车是红马六,所以跑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但路程是绝对的速度是相对的,于是我和小飞重新折返到学校的时候连校门都关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坐在马路边上,一人点颗烟。小飞把钢筋往地下一扔说,草,估计让他跑了。
当时我已经累的完全忘记了回到学校的目的,直觉让我觉得能跑回学校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小飞的耐力显然比我强,把烟抽完扔地下用脚腻灭,说,草,去他家找他。
我和小飞一拍即合,我说,走,去他家。
然后我们两个人同时向东走,走了快十分钟,小飞问我,他家在哪。
我说,我不知道。
小飞继续延续这种黑色幽默,他掏出钢筋往前一指,说,我知道他在哪。
我顺着方向看去,大刀正从一处卖麻辣烫的小摊上站起来。
所以我一直服大刀,他打完架还不耽误吃麻辣烫,或者是因为他打饿了。
我和小飞发现大刀之后果断的决定尾随,路过大刀刚吃过的麻辣烫小摊时小飞还不忘买两块钱麻辣烫,我们俩一人五串边吃边尾随,小飞说这叫战斗准备。否则我们饿着肚子大刀吃饱了这对我们很不利。
我显然比小飞要紧张些,左手拿着砖头右手握紧麻辣烫仿佛两只手上都有武器。
我和小飞决定到一偏僻处对大刀下手,这样打的可以持久些,于是从一条街尾随到另一条街,中间还等了一个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