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 宗像礼司的怒意令青组成员们记忆深刻, 再没有人敢提出类似的话题, 只是更积极的投入训练中, 将各自对绿组的愤怒转化成训练的动力, 期待着哪一日重新走上战场, 与绿组堂堂正正一战。
“叩叩。”
大门被敲响。
宗像礼司头也没回的答复:“进。”
门被推开,来人放轻了脚步, 战靴在木制的地板上踩过, 行走间发出一点不对称的声音。
善条刚毅站得笔直, 也不问宗像礼司叫他来的原因, 也不说话, 就如同没有感情的雕塑一样站在原地。
“善条先生, 依您看,sceter 4的大家最近怎么样?”又观看了好一会青组成员的训练场景,宗像礼司才含笑着转头, 看向善条刚毅。
善条刚毅语调没有起伏:“不错。”
宗像礼司已经对他这样的态度习以为常,他伸手指了指办公室里的榻榻米,率先落座:“不用那么拘谨,坐吧,善条先生。从十束多多良死后,sceter 4还是第一次有这么难得的休息时间,正好可以拜托先生久违了的指导下他们的剑术。我也可以有时间和先生坐下来聊聊天。”
因为少了一条手臂的原因,善条刚毅动作有些缓慢的也跟着落座在宗像礼司对面,腰板挺得笔直,表情严肃,看起来并不像愿意闲谈交心的样子。
宗像礼司不甚在意的取过一旁的茶具,慢悠悠的开始泡茶,丝毫看不出任何青组处于劣势的焦躁。
“善条先生来sceter 4已经有很多年了,从我刚刚成为王权者,还没有认识那位陛下之前,就听闻了先生的大名和事迹。也正因为这样,才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请先生来,为sceter 4教导剑术。”
善条刚毅轻哼了一声:“如果弑王者也算好名声的话,那还真是奇怪。”
宗像礼司将一杯泡好的茶,轻轻放在善条刚毅身前:“前任赤王周防尊堕剑的那一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先生知道,我明白的是什么吗?”
“听说,在我邀请先生来sceter 4之前,那位陛下的臣子上官婉儿曾与先生促膝长谈,并引为知己?”宗像礼司轻笑:“那先生一定知道,那位陛下的历史和传奇,也知道上官婉儿那段与你颇有些相似的经历。”
听到上官婉儿的名字,善条刚毅搭在膝盖上的大手微微颤动:“我和上官,都不过是,失去了所追随的君王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