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次工坊城的扑卖成功,在下一个五年十年,国朝的农税将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形?”
将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形?不用说,别说工坊城再一次扑卖,就是没有这一次,国朝农税的比例也只会是越来越轻。西域商路的畅通,本来就会在一定程度上促进商贸往来,增加商税。
这样的结果,只会是农税最终会被朝廷忽略······这岂不是更加导致不再重视农桑吗?
富弼更加疑惑了,越发不明白官家的意图。
“富相,当国朝产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完全可以忽略农税一项时,朝廷直接取消农税······”
农无税?这一下富弼头炸了,脑袋真的有点嗡嗡的。农无税呀,这将是什么?这将是······富弼居然想不出可以来形容这个现象的词汇。
“官家,这···这真有可能?”
富弼有点不敢相信,恐怕任何一个人都不敢相信。农无税,这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将是真正的千古基业。
“为何不可能?富相,以去岁税入而言,相比国朝前五年的税入,商税的税入与国朝五年前的总税额相比如何?”
“皇家银行中,朝廷的储备钱粮,与前五年朝廷的总税入相比如何?试想一下,若朝廷取消农税会对朝廷的收入会有多大的影响?又会对子民在农桑事宜上提高多大的热情?是否能促进农桑?”
富弼无言了,除了震惊,心里也是清楚的。这几年朝廷的岁入盈余,远远超过了农税的总额。这还是朝廷有对外作战的形势下。
这些年国朝各种产业的蓬勃发展,加上官家设置的市易寺,朝廷税入几乎是在成倍的增长,盈余一年比一年多。
难道真的已经可以农无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