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在危机彻底解除后,幸运的祭司也依旧拿着两倍工资在这个咖啡厅工作——
即使不再担任保镖的工作,她本猫发光般的颜值就成了店里纯天然的吸客招牌,雄性生物蜂拥而来,雌性生物也蜂拥而来(?)
店长数钱数得眉开眼笑,沈凌数小费也数得眉开眼笑。
除了某社畜以外,大家都很开心。
“凌凌。你无名指上戒指的痕迹是不是几乎完全没有了?”
——深夜回家的社畜很不开心,以至于他阴沉地捏着沈凌的手指坐在床边发呆,后者惊醒时差点以为他又喝酒了。
“你这几天一直在出去逛街。”
你这几天一直在那个咖啡厅打工。
他摩挲着她的无名指说,“我不反对你自己出去打发时间……”
我不反对你主动体验“兼职”,也不反对你可能觉得打工很有趣所以在那里一直“玩”,更对你想隐瞒我这件事、从而在积累到一定水平后向我炫耀你的伟大帅气表示谅解。
就连你穿着类似女仆装的衣服端盘子我也能忍受,毕竟那围裙好歹遮到了小腿。
你对所有主动问你电话号码的雄性都表示ok,让我一天接到了无数个搭讪来电,这也是意料之中。
因为和异性|交谈、建立联系本就是一个健全人应该掌握的技能,因为我工作忙到没时间和你坐下来一起吃饭,因为穿稍微短点的裙子、和除爱人以外的男人相识是每个人类女孩理所应当的权利。
我会稍微感到抑郁,但那都出自于卑劣的独占欲,是不被允许的愿望。
因为你总是要彻底成熟独立、然后尝试离开我的。
——虽然我不会放你离开,但试图离开灾祸之主真是太正常不过的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