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地点的搜查也有收获,又是厚厚的几本工具书,印刷、模式、烫金等等,经侦支队的人一看就明白,这个拐子,在勤奋的学习,如何印刷钞票呢。
第二个蹲守点放在了这里,等着请假出行的王寿和出现。
凌晨四时,姚蓝开的棋牌室也查到了违禁物,那里面有个休息室,沙发、茶几以及地面上都提取了微量物及吸食工具,敢情那地方早被经营一个人聚众吸食的小窝点了。
在越来越多的证据面前,姚蓝崩溃了,开始交待接货的事,而此时刑警关心的并不是已知的案子,直入主题问王寿和的下落,这个姚蓝不是刻意隐瞒,而是:根本不知道。
她知道王寿和在干什么,一直是王寿和转移赃款的得力助手,但她也无从知道准确的行踪,据她交待,王寿和每次都是谨慎地独来独往,顶多会在回到郎溪时知会她一声。
专案组现在只能采取守株待兔的笨办法了……
凌晨六时,火车、汽车站都派了盯守,就等着转悠了一大圈,潇洒回来的拐王出现。
直到上午八时,反查黎大隐这个身份一无所获,专案又开始怀疑拐王脱钩了,从省城到朗溪,几个组的警察,开始习惯性地焦虑……
……
……
上午九时,朗溪大酒店。
小木和如花打着哈欠出来了,真实的抓捕两人是没有资格参与的,昨晚上就被安排到了酒店下榻,一早起来,大打着哈欠的如花悻悻骂着,尼马这些警察真是白眼狼,兄弟们这么卖力,关键时候还把兄弟们撇一边去。
“相信我,那场面还是不见的好。”小木安慰着他,话不多说。
如花追着小木,又成好奇宝宝了,一直以为小木加入黑涩会的,却没想到他居然是组织上的人,他拽着小木问着:“说说,再说说,你们到底咋认识的。”
“昨晚不是说了么?”小木懒得再讲了。
“没说清啊,秃哥怎么会在精神病院呢?还有你说,那卢疯子确实有精神病,但是同时又是传销教父,这是怎么理解滴?”如花追问着,小木给他讲的故事,太过离奇了。
“以你的智商,就不要试着去理解了。”小木挖苦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