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喝的都是果子酒,可是架不住这两人酒量低啊。
揉揉眉心,安承泽看着跟乔濯一起爬在桌上痴痴傻笑的喻湛,他轻叹一声扭头朝鹤之唯看去:“不管管?”
鹤之唯没说话,只起身将乔濯抱起,放到一边的沙发上。刚松手,鹤之唯手里响了,微微蹙眉,鹤之唯给乔濯拉过毯子盖上,就转身走到阳台去接电话了。
饭桌那边,安承泽看喻湛也醉得不轻,不得不去找喻湛的手机,想办法联系他在这边的人给喻湛弄回去,那知道,他的手刚碰到喻湛,喻湛整个人就弹了起来,一把将安承泽给推开。
沙发上的乔濯也跟着猛地起身,红着脸,满是戒备而又警惕地盯着安承泽跟白墨非看。
安承泽:“……。”
白墨非:“……。”
两人头大如斗,总觉得自己在那两醉鬼的眼里,好像变成了人贩子。
揉揉眉心,安承泽一脸无奈,而此刻,包厢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白墨非一脸狐疑走过去开门,却见得外头站着个身影高挑的男人。
男人气质典雅中又透着高贵,眉眼温和的模样很是出色,只是那一双垂下的眸却隐约透着几分淡淡的凉薄,见到白墨非时他淡淡地道:“我来这里接喻湛的。”
“啊哦,阿湛啊,他在呢,不过他醉了。”白墨非急忙侧身让开。
男人长腿一迈,走了进去。
桌边,安承泽回头一看,随后意外了:“宋先生?”
宋先生只看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而朝喻湛看去。
已经上头的喻湛,此刻有些摇晃,他在沙发边上跟乔濯站在一起勾肩搭背,眼角红着神色似乎有点委屈,见到宋先生走过来时,喻湛皱紧了眉,他忽地转身一把将乔濯抱住:“小六,我舍不得你啊……。”
宋先生脸色微沉,眉头蹙眉。
乔濯也回抱着喻湛,却是打着酒嗝,拍了喻湛的肩膀一下:“那你跟我一起回家吧,我们隔……一起回家。”
“好……。”喻湛才应着,整个身体一转,就被人拉了过去。
宋先生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朝安承泽与白墨非点了下头,带着人就朝外走。
至于喻湛,被他抱着还不安分,抓着他的肩膀还不往朝乔濯凄惨兮兮的喊了一声:“小六……!”
安承泽:“……。”
白墨非:“……。”
他们两都明确地看出来那宋先生的脸色更沉了,至于乔濯,喻湛被人宋先生抱起的时候,他也跟着一个踉跄直接歪到沙发里面了。
对此,安承泽只能无奈叹息。
待得宋先生带着喻湛彻底走了,白墨非才狐疑的问:“安哥,刚才的那个人你认识?”
安承泽道:“不算认识,只是见过。”
“那他……。”
安承泽摇头:“有他护着喻湛,喻湛在京城几乎都可以横着走了。”顿了顿,安承泽又说:“他是宋家的族长,京城太子党二爷,宋君袥。”
听这身份,白墨非惊愕得睁大了眼睛,脑袋空空,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自己该是个表情才好。
鹤之唯此刻挂了电话出来,一看喻湛已经不见,就猜到他被人接走了,沙发上,乔濯还歪在里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鹤之唯伸手抱他,有些无奈:“流量太浅,以后连果子酒你也别喝了。”
白墨非点头:“他跟喻湛的酒量确实让我开眼了。”
可下一瞬,乔濯突然暴走。
他扬起拳头,一拳就给鹤之唯的下颚砸了过去!!!
白墨非:“!!!!”
安承泽:“!!!!”
鹤之唯挨了一拳,有些咬牙:“乔濯唔!”
乔濯直接一口咬他身上!
十分用力。
白墨非跟安承泽都看见鹤之唯的脸色发青,可见咬得有多狠。
鹤之唯的表情也瞬间变得极其阴险……
“那啥,我们先走了!”
安承泽一把拉了白墨非,两人快速撤离。房门刚刚关上,鹤之唯就把乔濯给砸沙发里面,不等鹤之唯压下来,乔濯就……手脚开始并用……
门外,白墨非跟安承泽躲在这里,听里面传来的动静砰砰乓乓,都明显惊呆。
紧跟着嘭地一声,是酒瓶砸碎的动静,还有……
“乔!濯!”鹤之唯的怒吼。
白墨非咂舌:“原来乔濯喝醉了居然会打人吗?怪不得他从来都不碰酒,这太可怕了吧?”
安承泽深有同感:“以前听阿清说过乔濯酒品很差,没想到居然差到这个地步,真开眼了。”
幸好鹤之唯在这里,不然今晚上挨揍的岂不是成了他们两个。
两人心里都在暗暗庆幸,结果这心还没落下多久,那酒瓶猛地被人砸到门上,还把两人吓了一跳,急忙溜了。
乔濯这里酒品太差,喝醉了太难搞定,相比之下,跟他一样酒量极差的喻湛,就乖巧多了。
……被宋君拓抱出去的喻湛,都缩成一团,特别……委屈。
宋君拓:“……。”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