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湛以前虽然是个富二代,但他爸爸喻喻文轩对他管教还是比较严厉,虽然不至于到严父的地步,但是那些什么烟酒麻将扑克牌却从来都不让喻湛去碰,小时候的喻湛,除了学习就是钢琴,相比之下,喻湛的妈妈玩心就大,而且会玩的不少,酒量也好。
可以说……喻湛几乎没继承到他妈妈的半点性子,酒量更是随他爸喻文轩。
而现在,因为心情好,只喝了点果子酒,结果就酒醉的喻湛,整个人都乖得不行,当然他如果不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或许会更好。
在被宋君袥放进车里的时候,喻湛口中都还一直喊着小六,仿佛他跟小六是被王母凉凉拆散的有情人一样,直弄得宋君袥的脸色阴沉得十分难看。
今日下午宋君拓收到喻湛的短信,说他跟几个兰城过来的室友出去吃饭,宋君袥还没想法,只问了地址就随他去了,却没想到现在接了人后,他居然还一直还喊着别人名字。
不等车子开回别墅,宋君袥就直接伏下身去,捏着喻湛的下颚狠狠吻了下去。意识迷糊的喻湛被他吻得闷哼出声,一双手胡乱的抓扯,宋君袥干脆抓了喻湛的手给他死死按在头顶不让他胡乱动弹。
驾驶座上,荣泽偷偷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虽然什么都没有瞧见,但是后面动静他还是听见了,当下在喻湛踢腿的时候,荣泽急忙将后面的挡窗升起,加快车速直奔别墅,最后停车,自己麻溜的下车走向一边。
车胎是一早就撸过的,虽然没爆但被卸了tat
这一晚,车子在别墅门口震动了大半个晚上,快凌晨四点了,已经昏厥过去的喻湛,才被宋君袥从里面给抱了出来,衣衫凌乱的他靠在宋君袥怀里,身上盖着的是宋君袥的外套,在被宋君袥抱回房间的时候,喻湛还呓语着,轻轻地喊着“老公”两字。
宋君袥听着,嘴角的弧一直都不曾落下过。
喻湛被折腾得够呛。
鹤之唯也被折腾得够呛。
倒不是说他跟乔濯昨晚上有多香皂,而是……他昨晚上差点跟乔濯干架。
确切的说应该是乔濯一直都在找他干架。
鹤之唯从来都不知道有人的酒品居然真的能差到这种地步,话都不说毫无预兆就直接开打,打够了,歇一分钟又继续打。
真的只是一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弄得鹤之唯最后不得不拿桌布把乔濯给捆了。
于是……乔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缩在沙发里面,被人裹得像条大虫子!
乔濯:“……。”
他脑袋晕晕,全不记得自己昨晚上都干了啥。
复杂着表情,乔濯扭头四下看了看,最后才发现在另一边沙发上躺着的鹤之唯。
比起他,鹤之唯也没好到哪里去,其他不说,鹤之唯敞开的衣领里面,那脖子下的几条血痕就十分醒目。
很显然是被人给抓的。
愣了愣,乔濯突然有点心虚,他想悄悄地想办法把自己给解开,可是……一个没有注意,就直接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咚地一声,十分响亮。
鹤之唯猛地睁眼,顿时就看着乔濯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鹤之唯……你、你醒啦。”乔濯疼得隐约倒吸凉气。
鹤之唯无声一叹,起身上前,给他把桌布解开:“酒醒了?”
“咳……醒了。”乔濯默了默,小心地问:“我这是,你捆的?”
鹤之唯冷冷地说:“你昨晚上差点谋杀亲夫。”
乔濯:“!!!”
什么发展!
不可能!
“不信?”鹤之唯挑眉,伸手一指:“你自己看。”
乔濯就下意识地扭头,而后……他逐渐惊呆着张大了嘴。
很显然,他跟鹤之唯还在会所的包间里面,但是这里已经……一片狼藉。
可以说能砸的全都给砸了,桌子掀翻了,酒瓶碎了一地,连人家柜台上摆着的鱼缸都没能幸免,简直……就像是大型凶杀现场!
咽咽唾沫,乔濯小心地问:“这全都是……我弄的?”
“嗯。”
乔濯眼睛移动,指着鹤之唯衣领下的几条血杠子,问:“这也是……我干的?”
鹤之唯蹙眉:“我肩膀上还有你咬的牙印,要不要对比一下尺寸?”
乔濯:“!!!!”
这太震惊了!
不应该啊!
乔濯嚯地起身:“我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最多就是酒量不好,你说我撒酒疯,抱着石块喊媳妇儿,跟狗睡一个狗窝我还信,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这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