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调皮,打小贪玩,脚上长了风火轮似的,自打会走会跑时起,一刻不肯搁家里呆着。上学呢时间给了学校,假日了又与朋友混在一起,然后是赴外地求学,经年难得见上一面。
而董洁一小就在他跟前长大,两个人有那么几年,雷打不动的定期往旧货市场跑,这个怎么瞧怎么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实在让他打心眼里疼爱。
陈老爷子哇哇叫,“欺负?老丁,你这话说的,忒偏心,哪个叫欺负?大山就差把她供到桌上一天三炷香了。”
“呸呸,你自己享受一天三炷香去,乌鸦嘴!”
丁老爷子白他一眼,想想还是不放心,“不行,我得找老杨问问,你俩婚后生活有没有地方需要注意,是不是开些补药和那个——药。”
他说的含糊,言下之意大山已然领会,脸上有些羞郝,仍然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
“哪个药?”陈老爷子随口追问。
“你这两天不是有些胃胀,我让老杨顺便给你开些汤药吃。”
陈老爷子一听喝药就头疼,其实他宁愿吃药片,两口水送下去,利索的紧。无奈老伙计耳提面命,说什么是药三分毒,中药副作用最小,絮絮叨叨到最后,能扯到支持中医就是支持民族传统等大道理上,“我说你这人一天到晚怎么就惦记着我吃药的事……”
董洁连画带说,把个农场描述的天花乱坠,又说大山正派人联系买马,并有意从国外引进几匹名驹,哄得两位老人家大大动心,满口答应秋天时一定去农场长住。
离开沈阳,他们没有直接回北京,趁着此次出行,索性视察一番各处的分厂。
南下第一站就是青岛,前后呆了三天多,算上到达的那天下午,足有四天。
大山人在沈阳时,就提前打电话给张昊,着他将近些日子积下需要他亲自处理的文件归笼一下,送到青岛。
此行他们住的是自家的酒店,座落在海边的酒店,打建成起算,兄妹俩这还是第一次来入住。
五月中旬,海边游人多,其中有不少外国人间杂其中,酒店房间的入住率不错,刘晨提前打过招呼,给他们留了一间最好的看得到海景的房间。
张昊已经等着了。晚饭前,大山挑几件着急处理的先看过做了批示,其余收起来,留待明天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