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不可能被抓!”
“皇帝都可能被拖下来砍头,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红发青年不说话了。
“当然我明白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你肯定也会选择捣毁我的果园去救giotto,但是有合约的情况下,我就可以得到合约上应有的补偿,而不是到时候要考虑到彼此的感情而难以定下赔偿。”
“我定的高了,你们肯定有人不乐意——毕竟真说起来也都是认识的人。但如果说少了,那我的损失谁来赔呢?”
“如果我当时正等着这一批货物扩大生产而从银行借了贷款呢?货物一出事,资金链断裂,银行催债,我反而要一贫如洗了怎么办。”
“这些都是必须考虑进去的因素。”
阿缘承认她有夸大的成分,但她觉得在这里先收到了惊吓,总比一直不以为然,最后跌了大跟头要好。
尤其反过来,当蒙受损失的人是他们的时候。
没有法律的保护,一切只能靠感情来维系——万一对方有什么想法,又能说动其他人一起进攻,那他们就只能闷头吃亏了。
她之前在忍者工会推广合约也是这个想法。
就是不知道现在执行的怎么样了。
她有几分怀念,又有几分怅然。
“想家了么?”
艳丽如花的女剑士小声问道,类似的神情,她在流浪期间经常会在路人的脸上看到。跟四处漂泊,永远不知道下一个落脚点在哪里的自己不同。他们有能够回去的地方,并且有在那里等候他们的人。
“有点……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