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两难中,在小妍儿春风化雨般纯纯的注视下,猎人斯道渐渐丢失了要强行占有的野蛮之力,重拾礼义廉耻,开始支支吾吾:“……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谈谈?”
尽管依旧被控制着双手,小东西气场犹存,身子想挣扎出来,徒劳动了几下——更加燃旺了我正试图熄灭的欲火——瞪起眼睛:“你都是这样和女孩谈谈的?你都和多少女孩这样谈过了!”
“额。”
我彻底败下阵来,没办法也没脸面从小猫身上一点一点爬起来,只好翻身直接滚了下去,扑通一声闷响,摔到了地铺上,筋麻骨酥,眼睛冒金星,还好有垫子,迷迷糊糊的,对着天花板说了声:“对不起。”
小猫却不知何时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紧张兮兮的探出头来瞧,小脸上满是担心,见我好好的躺着喘气呢,一歪头还望着她傻笑,马上又换了一副表情,气呼呼的把自己摔在了床上,胳膊腿儿乱伸了一会儿,直挺挺的划了一截,小脑袋就从床沿垂了下来,就像躺着倒立,头发散开,裸露紧绷的脖颈温润如玉,大眼睛忽闪着,好像勉强能瞧见我:“谈吧!”
闻声我不顾头晕,连忙又坐了起来,侧身盘腿,正对着倒挂下来的小猫,想说点什么,怕她滑下来摔到,双手轻微的托了下她的头,妍儿没一点危险意识,由于重力和揉搓松垮下来的内衣里,小兔子挤出的乳沟浅浅,床上美腿交剪,玉体横陈,丫还把双手解放在空中乱挥:“你先谈呀!”
这样折腾了一番,小猫突然一问,我还真不知从何谈起了——也许一直都不知道,总有一种感觉——只要妍儿还在我身边,只要在我身边,就什么都不必说。无需太多语言,只静静相望,就能知道,我们依然相爱。
就像现在,就像现在!仰着白雪一般脖颈凝望的小公主的眼睛里,只有我,只有一个世俗中被忧患折磨的我——如果这绽放的圣洁光芒都不是爱,还有什么能给人类救赎,还有什么能洗清一生的尘土飞扬。异教徒斯道情不自禁凑上前,心怀敬畏的半跪在地上,探头去轻吻她秀气的眉毛,我们的公主接受了朝拜,顺从的闭上了眼睛,我不觉颤抖起来,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线条优美的脸颊和下巴,去触碰她粉嫩可爱的眼睑。
上帝,我愿一辈子为她画眉,我愿为她遮风挡雨,我愿化作繁星中的一颗,日夜凝视,永不转身。
可是突然之间,命运就把拥有变成了奢望,怎么想也想不通呢,我们好像都没变,怎么现实就变成了这个二选一局面。
是真的有谁,偷换了流年,顺路偷走了她的心?
“如果现在还问——你爱我吗——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很傻很天真。”
闭着眼睛的倒挂小猫儿嘴角浮出微笑,像复读机一样呢喃,她的小手像生长中的柔软藤蔓,摸索着攀上了我的脖颈。
“那我该怎么问……”异教徒斯道虔诚的跪在地上,轻抚着小公主妍儿炭烧一般滚烫的精致脸庞,心间一片迷惘。我的视线已经无法从她由于爱抚而微微张开的性感蜜唇上离开,指尖滑过小猫脖颈间如凝脂一般的裸露肌肤,她就那么突然张开小嘴,好像发自肺腑的一声叹息,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我在不断的忏悔:“那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