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吃吧。”情郎斯道象征性的吃了几个,心疼女人地说道,“一共嗑了几个,全给我吃了。”
事实是我很不习惯吮吃除了妍儿之外的人的指头,尤其狐小张美甲很长,含住了极为不舒服。
“吃嘛……张嘴。”拉拉偶尔会扭腰动动内裤紧裹的翘臀,我也没觉得她是故意的。但我家兄弟可不这么想。很久以后我常常会问自己,杨斯道,你会爱一个人爱到另外一个尤物坐到怀里,你那凶器依旧不举,依旧蛋定,依旧无动于衷吗?
不管你说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多么伟大,爱一个人应该多么多么专一,我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会。这玩意儿更像一个开关,不管谁来按,只要压力够了,灯自然就会亮起来。你可以说我只愿意为你一个人而亮,但你没办法说,对不起,我不爱你,你按不亮我。这样一来,天下的小姐都毕业了——毕业等于失业——你总不能说亲爱的,我爱你爱到阳痿喔。
但是当前问题是,我根本不应该让这样一个不是小猫的尤物坐到我怀里,既然她已经坐在了我怀里,那我至少应该立即推开。
事实上我还真这么干了。不过比较委婉,我揽过小辫子姑娘可塑性极强的腰,反身把她压倒在了一边床上,这过程中丫忽闪着一双细长媚眼儿,小爪子扒拉在我肩头,美腿勾着我的腰,鼻息微动,随着起落俯仰脖颈,脸蛋上酝酿着娇羞,一副我准备好了客官你上吧的欠蹂躏表情。
我没想操你。我自作多情的想。尽管你确实耐操。
“准备……什么电影?”我起身说。
“啊……”拉拉队员原姿势躺了几秒钟,怏怏地爬了起来,不过小脸上很快飞起了标志性笑容,一边弄她的本一边捋散乱的小辫子,“嘿嘿,今晚先……两小无猜!”
那是一部法国文艺爱情片,镜头极有想象力,魔幻感,有点天使爱美丽升级版的意思。整个观影过程中,除了思考小狐狸什么时候换了各种姿势蹭在我怀里,什么时候拉她去药流,什么时候再溜去厕所给妍儿发个短信这些问题,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首贯穿全片映衬剧情的各种版本的《玫瑰色人生》,以及男女主角间那个从小玩到大,从生玩到死的虐心游戏,caasca——敢不敢?极度的浪漫主义,又包含着自我毁灭式的恶作剧,像极了片尾音乐响起时,小辫子姑娘定定的望着我的眼神。
“caasca?”怀里的小辫子姑娘无比湿意的仰脸,够着脖子吻上了我的嘴角,呢喃的唇烫的人心里一哆嗦,“loveifyoudare…”
“我敢做的事多了去,能做的没几个……想什么呢?小嘴操啊操的整天。”
猎人斯道眼神温柔,亲昵的刮了一下小狐狸的鼻子,有那么一刻,我还真把怀里的小辫子姑娘当自个亲媳妇儿宠了。
那个片尾字幕继续走,外面夜色正浓,屋内情色四溢,我挺直腰杆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寻摸着偷个空儿——顺便摆脱缠绕独立了。
“那你说敢不敢嘛,嗯?”
她寻求抱养,不依不饶。
不依不饶真惹人讨厌,别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师还是学生,主持人还是演员,医生还是厨子,甭管你是狼狗还是小鸟。讨厌至极。我都不想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