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痛人流……”
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谋杀犯斯道开始隐隐作痛,丝丝缕缕,不绝于心。“……之类的。”
是如此零距离的感受着这个鲜活拉拉队员,这个暧昧长存的女孩滚烫体温和骨肉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总该有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吧。也许是某次回忆,也许是某块良心,也许是与她肉体上的关联,跟性有关?跟激素有关?跟体液有关?跟她肚子里正在形成的小生命有关?我不知道。
但总是有什么东西起了作用吧。
可我只觉得我必须开口。哪怕一说出来就是祸。哪怕说出来就会电闪雷鸣。
小猫的音容笑貌一直占据着某个人的全部思想,从开始到现在,她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她的爱就是我的氧气,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定定的注视着怀中女孩忽闪来忽闪去的眼睛,内心深处,有一种卑微的情感在乞求,在潮湿,在泛滥,在推波助澜,在喃喃自语。
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打算做那个。”小辫子姑娘把额头贴到我眉间,秋水盈盈,睫毛相接,分毫不差直接荡在我眼前,咯嘣,磕了一个大而饱满的瓜子,呼哧笑了,呼吸温热,送到嘴边的那一粒瓜子仁还带着她不同于小猫的体香,“还是药流吧,听医生说对子宫伤害比较小……”
“喔?”
谋杀犯斯道上下忽闪起眼睛,一边用嘴唇抿住瓜子仁儿一边想“药流”这个词。小狐狸见情郎发呆,搂住男人脖子蹭、蹭、向前骑了骑,骑了又骑,丫肤色健康线条有力的大腿根滑出来,下体紧贴住了我的肚子,好像要撒尿一样,一点也不客气——那快褪到臀部以上的裙摆端的是成了摆设。
小辫子姑娘用几分钟的时间,一边剥瓜子一边科普了下什么是药流,我听的似懂非懂,但有点暗自欣慰的是,不管怎样,她终于也认同了这孕不能怀。
我们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们是同志。
下半身顶住拉拉队员睡裙里两腿间凹凸紧绷小内裤的压力,我只挂念着早点跟妍儿联系上,早解释好过晚解释,早解释比较容易把谎扯圆,把淡扯咸。我一边扶着小辫子姑娘的小蛮腰,一边皮笑肉也尽量笑的望着她情意绵绵的把小白葱一样的爪子伸过来——这样吃瓜子真是太淫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