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听到金针两个字,曾华荣眼睛顿时一亮,仿佛这东西一亮出来,肖靖堂就必败无疑一样。
曾华荣匆匆离去,不到三分钟便飞速回返,将一套金针交给了曾凡炳。
在护士送来的温水中洗净手,曾凡炳来到了病床前,“先帮他把身上的衣裤都脱掉。”
“是,我马上脱。”王红迫不及待的开始帮儿子脱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时候,停住了手。
“都脱掉。”曾凡炳吩咐道。
“这……”王红看了看四周围观的人群,“要不要让这些人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曾凡炳呵斥道,他正要用这些人当个见证人,待会自己施展手段治好病人后,还需要这些人口口相传,帮自己和曾氏诊所提高名声,怎么能让他们出去,“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快点脱吧。”
王红咬了咬牙,想着儿子的病只有曾神医能救了,在刘振无尽的羞愤神色下,将他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拉了下来。
那布料一拉下来,四周顿时传出一片哄笑声。概因,刘振那玩意实在太小了,软趴趴的像一条小泥鳅。
“好小哦,跟小孩子差不多。”几个三十几岁的妇女小声的嬉笑着。
“哪个女人跟了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刘振脸色青红不定,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这时曾凡炳及时出声替他解了围:“扶着他趴在床上。”
王红扶着儿子趴下,目光无限热切的看着曾凡炳。
而后者已经坐到了病床上,从金针盒里拿出金针,消毒后,出手迅疾准确的扎进了每一个穴位里。
肖靖堂在旁看得暗自点头,这个曾凡炳能称之为神医,手底下果然是有几把刷子,他这个年纪,扎针手不抖,目不眨,认穴准确,没有常年的浸淫不可能做到这点。
曾华荣朝肖靖堂这边瞅了眼,发现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父亲扎针,不由露出了几分得意洋洋的神情,暗想小子这下知道错了吧,可惜,现在知道错已经迟了,你注定要向跪下来磕头道歉。